“我也不全是为了自己。”
江孝恭不解释更多,又不是强逼着养女跳火坑,只是同他商议罢了:
“我是想,将来皇上归西,新帝继位。
如若是太子殿下成为储君,曹家遭受牵连,小时还有我们可以依靠。”
“而若是江家在夺嫡中失败,小时也不必跟江家一同陨落,还有曹家可以依靠。
这步棋不管怎么走,对小时来说都是双赢,只看她自己怎样考量和经营。”
江启决冷静下来仔细想着兄长的话,终究点了点头:“好,有劳兄长。
待我问问小时的意思,再做打算。”
江孝恭已经将二郎托自己的事办妥了,如果小时同意,他想曹家只会乐不可支。
按照曹安国那个老狐狸的脾气,虽然跟翟相站在一起,但也不想与江家为敌。
江家在盘算,曹家未必没在盘算。
万一今后太子继承大统,有小时在中间做润滑剂,江家拉曹家一把,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而且这个世道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嫁了就是嫁了,男人不满意还可以无限纳妾,女人哪里敢呢?即便不背负骂名,也要被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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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江时雨过来陪他吃药,阿蛮在一旁汇报着:
“从山上带过来的药快吃完了,得空还得再去一趟。
那药不好找,未防接不上,中间停药。
还是早去寻找较好。”
“我去吧。”
江时雨想也没想,主动请缨。
“你这矫情鬼既不让我在一旁照顾,身边又离不了蛮叔。
每日要服用的药物,不像别的。
我亲自去采,别人我不放心。”
江启决放下药碗,一脸严肃的训斥道:“没大没小。”
不知道谁矫情。
不过真论起来,她的矫情也是遗传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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