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沐言冷笑了一声,不知这学生是装孙子还是真孙子。
亦或看着太子出来,便想左右逢源,这头包庇江家,那头又来父亲这里表忠心。
“曾大人何出此言?”
曾衍:“凭借本官多年查案经验,那人骨头软,身手与是市井无赖无异。
江将军不大像能做出这事的人。”
“但他有这样的动机!”
翟沐言坐在那,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后悔的要命。
心想自己怎没将那人踹死?翟家害过他性命,他太有报仇的理由了。
曾衍知道翟沐言有先入为主的印象,再说什么也是对牛弹琴,索性闭上了嘴巴。
倒是半晌未发一言的翟相,认可了他的说法:“你再去查查。”
“是。”
曾衍无可推卸。
送走了曾大人,翟沐言有点烦躁:“父亲,我觉得那江小娘子就是红颜祸水,从前父亲哪遇见过这种灾祸。”
翟显亭闭上眼睛,想起那如白纸一般透明的小姑娘,敢提着刀直接出去,将他护在身后。
恍然间有几分悸动。
在生死攸关的大事面前,儿子都未必亮出胸膛,站在前面保护自己。
一个人保护另一个人,最有可能的关系就是父母保护孩子。
而他的父母早已经过世多年了。
随即睁开眼睛,略带疲态:“这种话,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再听到。”
“我既纳了她进门,就把她当成人一样来尊重。
而不是附属品一样来随意摆弄。”
“不管怎样,你也得称呼她一声姨娘。
若是让我知道你和你那什么娘子冲撞了她,别怪我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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