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你兄弟我,就该畅畅快快舒舒服服地痛饮三天三夜!”
槲生扛着宁琅然,不能直接揽越英的肩膀,只好眼神示意他。
哪知对方却视若罔闻,一心一意地看着谢逸致。
“你说是么,谢姑娘?”
他的眸中有着寒冰烈火,有着大漠黄沙,有着一切的悲壮。
人生之不如意,不外如是。
他这么说道。
谢逸致感觉像是被这一眼看得无所遁形,她竭力压下身体上的战栗感,挤出一个笑来。
“这些时日,还是叨扰越英公子了。”
时移世迁,一切终究还是不同了。
白衣医者03越英带着他们离开茶馆,径直出了城门,一路向北。
这是一条与谢逸致等人来时完全不同的路,一路上没见到什么凶兽恶灵游荡,别说什么珍稀草药,便是野草都不见有一根。
明明其他地方葱葱郁郁众多草木,这地方却光秃秃一片,颇为突兀。
“你把药庐建在这种地方,这不自己找打吗?这么明显,瞎子都知道你老巢在哪儿了。”
槲生扛着一个大男人,却不显疲累,嘴上叨叨叨说个不停。
谢逸致撑着重云行在槲生身边,伞面倾了一半,罩在他头顶,用以遮一遮过分毒辣的日头。
“别别别,大男人皮糙肉厚不怕,你自己遮一遮就行了,要是晒着你,我可要心疼的。”
槲生见状往伞外走了几步,让出伞下阴凉。
“宁公子状况不太对,还是不要这么暴晒为妙。”
见槲生躲闪,谢逸致也不自己撑着伞了,掐了个决让重云稳稳当当地罩在他头顶。
任由槲生上蹿下跳,依旧是在伞下。
越英在前面带路,对身后槲生的话视若罔闻,只是这时回头看了槲生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
“要是把他掉下来,今天你就睡外面吧。
反正你以前在八弥境不也经常找棵树就窜上去睡觉,正好回忆一下当年。”
“啊?”
槲生一下子就老实了下来,安安分分地做着苦力,只是时不时用着幽怨的小眼神瞥着越英的背影。
这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谢逸致却少有的神游天外。
槲生一向爱玩闹,自从相遇以来却未曾有一日像今天这般放松,或许在越英面前的他,始终还是当初那个少年。
和好友拌嘴,只需想着如何仗剑饮酒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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