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羽恬小声的:“他说是那个女孩子追的他。
因为他去外面比赛,那女孩缠他缠到国内,他就答应了。
所以呢,他来者不拒关我什么事啊?好端端跟我说这些。”
良久,秦见月一语道破:“他是怕你吃醋。”
齐羽恬愣一下,撇撇嘴:“谁知道啊,真奇怪。”
嘴上这样奚落着,她耳根子倒是微妙地红了起来。
齐羽恬这几年在演艺圈摸爬滚打已经有了前辈姿态,她能驾轻就熟应付媒体和镜头。
已经鲜少再显露出稚嫩的一面,或者大可以说,她不再有稚嫩的一面。
她长了一张萌妹的脸,但想法却是成熟的。
比如那一天秦见月说,她希望可以理智爱人。
齐羽恬却说,不理智的爱更轻松。
她在感情里常有一些圆滑观点。
唯有此刻,秦见月从她身上见到最初那张羞赧的脸,满是纯粹又简单直白的喜欢。
跟他讲话都不好意思,还要叫人递送纸条。
那时她们涉世未深,虔诚地信奉着一见钟情。
爱人在雾里,草蛇灰线。
她们抽丝剥茧,计算着进退,等待着春天。
哪有爱是理智的呢?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
齐羽恬的舞蹈在开场,是第一个上场去录的。
在顶级大牛的灯光之下,舞台中央的女孩像一朵翩跹变幻的云。
她穿华丽锦绣的汉服,在舞台上飘逸地旋转。
钟杨长身鹤立在舞台之下,他站的位置最靠前,手插兜里,静静地看。
台上灯光浮于他的肩膀。
没有导演敢叫他往后退,只好把镜头往前推。
秦见月混在一群热闹的粉丝中间,仿佛看到某一年在学校艺术节的舞台上。
没有借到漂亮的服装,她穿着校服轻装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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