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昨天晚上吃撑着了。”
昨天一场兵荒马乱的情事过后,她顾不得忌糖和控制卡路里吃了两块蛋糕,多年的自律下胃口早已不同当年,店员在药店工作,都不知道碰到多少个来买避孕药的顾客了,就这点事人家早就习以为常,听沈何启这么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但是这个体验对于沈何启来说是头一次,虽然整个过程她表现得淡定如钟熟门熟路,如同欢场老手一样老神在在,但是实际上一走出药店,她的脸就绷不住了,挂了点窘迫,总觉得方才店员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她摸摸有点发烫的脸,环顾自周,想找小卖部或者报刊亭买瓶水。
在百米开外,一个小亭子外打着一把巨大的伞,伞下是个冰柜。
沈何启犹豫再三,还是放弃打的的念头,不然上了车难不成要给司机说“师傅你轻轻踩一脚油门就好我就到了”
,怕是要被当做神经病。
天气并不晴朗,多云天,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云雾后被削弱了大半,打到人身上,地上只投下半深不浅的人影。
沈何启不顾来往路人有些诧异的眼神撑开了遮阳伞。
这些年来她对防晒的重视已经夸张到有些病态,首先无论春夏秋冬晴天下雨防晒霜都是必不可少的,其次遮阳伞也都基本随身带着,不然走在青天白日下她总是有种要灰飞烟灭的幻觉。
虽然麻烦是麻烦了些,但是效果显着,本身底子就白再加上大量美白精华的功劳,要是比肤色,满大街还真找不到几个能和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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