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曜的脸色很奇怪,说生气,又不像。
甚至在阮向笛看过去时,陆景曜就立刻移开了视线,没与他对上。
阮向笛的表情也冷淡下来,不再看陆景曜,抱着胳膊道:“不知道,或许陆总是有别的事也不一定,未必是专程来看我的。”
阮向笛现在是个伤员,自然也不会单脚跳到陆景曜面前去,更不会让司玉琢把他背到陆景曜面前,因此就那么坐着没动。
然而,令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陆景曜看了一会儿,并没有上前来跟阮向笛说话,没有上来关心他的伤势,也没有质问他为什么跟司玉琢这么亲密。
他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哎哎哎,哥,哥!”
徐向晨突然连声说,拍着阮向笛的胳膊,“你看,陆总走了!”
阮向笛反射性地朝陆景曜看去,却只看到了陆景曜的背影,他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可陆景曜并不是做戏,转身后,虽然也曾回过头来看阮向笛,恰好与望着他背影的阮向笛视线对上。
但只是下一秒,陆景曜再次转移了视线。
阮向笛的心不自觉地凉了一下,旋即有些怅然,他这是腻了么?“哥,他怎么回事?”
徐向晨低声在阮向笛耳边问。
司玉琢道:“笛子有话跟他说吗,用不用我把他叫回来?”
“不,”
阮向笛拒绝道,“不用了。”
“他要走就走吧。”
走了挺好。
司玉琢帯着关切的目光看着阮向笛,这人的情绪似乎突然低落了一些。
司玉琢其实不太清楚这两人之间具体是怎么回事。
他只知道阮向笛是在和陆景曜交往,两人之间出现了一些问题。
“你没事么?”
司玉琢问。
“没事。”
自从这天陆景曜走以后,阮向笛就一直不大有精神,变得沉默了一些。
可司玉琢仔细观察来看,他的样子又不太像非常难过。
过了几天之后,阮向笛的脚伤养得差不多了,能下地走路了,就回到片场继续拍戏。
多等一天,剧组花的都是钱。
电影《1936》结束以后,阮向笛离开剧组,回到陆景曜的家里,现在那儿当然算不得他的家了。
“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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