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
周雨霁根本不听她解释,冷哼一声,“你能戴的上,怎么可能摘不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
祝余重复着这句苍白无力的解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周雨霁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攥着祝余的手腕要把玉镯摘下来。
白天被祝成汉粗暴的对待,这会周雨霁又像是疯了般,祝余细白的手腕很快被磨出了红血丝。
她很疼,真的很疼。
周雨霁还觉得不够,眼角余光撇到后面储物柜上放着的一把剪刀,身高手长的他轻而易举就摸到了那把剪刀,对着祝余的手腕直直刺了下去。
动脉血管被刺破,霎时,细小的血珠接连往出涌。
“啊--”
祝余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剪刀上,周雨霁的手上全都沾满了鲜红的血,周雨霁终于松开了钳制着祝余的手,跌坐在地上,剪刀应声而落。
他双手抱着头,缩成了一团,眉毛紧拧着,额头上有汗珠渗出,脑海里碎片式闪现出有关血的画面。
周围的同学被这一幕吓得不轻,原本以为人家可能是男女朋友小打小闹来着。
“快叫救护车,”
有理智尚且在的同学提议道:“这事要赶紧通知老师。”
一阵兵荒马乱,救护车来的时候,祝余已经晕过去了。
深夜,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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