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堂绝眼中的银色完全沉淀下来,沉淀出一片冰冷,他再道:&ldo;说一说。
&rdo;方卓说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他低声道:&ldo;我只知道,银龙自己伤害自己的时候,伤口愈合不了。
&rdo;&ldo;嗯。
&rdo;帝堂绝又应了一声,&ldo;你为什么会知道?&rdo;方卓没有说话。
帝堂绝又问:&ldo;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do;方卓还是没有说话。
帝堂绝停了一会,然而他还是问:&ldo;是在离去,新的开端夜很凉,但胸膛上一抽一抽疼着的伤口却十分炙热,仿佛有一团火藏在里面,肆无忌惮地四下舔舐。
帝堂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他并没有点灯,如练的月光便透过敞开的窗户洒进来,落了一地霜白。
门外还残留着气息,是方卓的。
帝堂绝感应得到,却不想动,不止是不想去开门,不想去见龙‐‐他甚至连自己胸口还渗着血的伤口,都不想处理。
从没有哪一刻,帝堂绝会觉得如此疲惫。
哪怕是在他知道那件事情的时候。
自己的孩子,在什么都知道的情况下,宁愿跟着一个不认识的黑龙离开,也不愿找他,不愿对他出声……帝堂绝闭上了眼。
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骤然被扔到旱地上的游鱼,甚至无法好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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