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在键盘上忙碌几下,江教授的身影便直接映入眼帘。
江教授悠閒地坐在伦敦街头一处咖啡馆角落,隐约可以看见幽暗的咖啡馆中充满形单影隻的客人,他们都各自对着面前笔记型电脑专注不二,少有人交谈。
当地是黑夜,气候似乎十分寒冷,一片没有染色的大片玻璃透来街边设计华丽的路灯和大衣厚重面无表情的行人。
江教授神情轻鬆侃侃而谈他在研讨会上一些令他开心的际遇,包括遇见几位重要的浪漫主义专书作者,也和数名年轻英国诗人谈上几句。
他说有位诗人在研讨会上用肢体语言表演他的诗作,一首关于他在自然中行走、反省的诗,非常特别。
诗人提到他不断行走以聆听树的声音,经过许多年后才领悟,树所信仰的思想是鸟!
江教授用一种极富感情的声音和柔腻得像棉花糖般的口吻说道:“因为研讨会裡有人重新诠释一首英国十九世纪很有名的浪漫诗――《夜莺颂》(OdetoNightingale),因此这几堂课我想从写作这首诗的作者济慈――JohnKeats谈起。”
“济慈是一位只活了二十六岁的天才诗人,他短暂一生所写的诗文却是每个英国人和世界上每一位英文系学生必读的经典。
这首关于夜莺的诗是他病逝前两年,深为病痛所苦,因此藉着偶然听见夜莺的鸣唱,抒写他多麽希望与夜莺合而为一,在那永恆歌声中超越死生的yu望。”
江教授接着谈到济慈的出身、教育背景、写作历程,细数济慈成名诗作。
说着说着,突然有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上前乞讨零钱,那流浪汉披散着灰白长髮的肩上伫着一隻白色鹦鹉,江教授礼貌地赞那白鸟俊美,于是给了那汉子一张纸币。
那人开心地指着电脑萤幕呼噜噜地用腔调极浓的北方英语说着话,这时,他肩上的鹦鹉冷不防跳起来啄一下江教授额头,光华肌肤马上血流如注!
流浪汉拔腿跑开。
江教授突然粗俗地咒骂那隻鹦鹉“可恶的死白鸟!”
同学们在萤幕前譁然,不能帮上什麽。
只有珍用纤细手指触碰萤幕上那特写鲜红的额头。
江教授又拉杂说了一些,推荐几本评论,提早结束讲课。
强那森、阿曼达、凯莉迅速起身离开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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