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同:“……谁?”
睚眦先生以为自己听错了:“先等等,亲爱的白泽先生,你对温琅到底有什么误解?”
那只崽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被欺负?不可能的。
他这边要多震惊就有多震惊,温融却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语气甚至还带了几分更偏向于宠溺纵容的无奈:“你也知道,琅琅从小就有点傻白甜,最近几年的性格也越来越软,我知道你们圈子水深,就怕他受委屈。”
傻白甜,性格软?
你这大家长的爱崽滤镜是不是上的太多了点?
先别说你家崽怼人的技能点有多爆表,就先说实际做过的——你知道他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把多少人按在地上摩擦过么?
奶凶这两个字里后者至少占了八成好不好?
傅同的心情很复杂,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接他的话,沉默许久,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揉了下眉心:“行,我知道了。”
温融便笑了,声音被话筒稍微模糊着,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柔:“好了,先不说琅琅的事了,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傅同的视线在旁边各做各事的几个人身上停了下,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就含糊着开了口,声音压得很低:“你有空么?有的话我就去画室找你……是有点事想和你说。”
温融翻开墙上的备忘录,看到城南壁画下打着一个红色的对勾,时间还很紧,就在半小时后。
他给助理发了条微信让他把行程推迟,朝傅同轻声笑笑:“有空,你过来吧,路上记得慢点,别太急。”
“好。”
傅同笑眯眯的应了一声,挂断语音后低着头把脸埋进了爪爪里,尾巴也不自觉的随着想法摇晃了起来,一下比一下快,渐渐晃成了虚影。
另一边,傅潜渊从二楼下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白绒崽崽软软的趴在软垫上,脸虽然埋在爪爪里看不到,但只看身后的尾巴,也知道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定是盛满笑意,和他的人一样,温温软软带着甜味儿。
这样的傅同,傅潜渊以前在龙洵山上的时候一天里能看到无数次,但一千五百多年后时过境迁,两个人重逢两个月,温软缱绻把浑身疲倦卸下的崽崽,在清醒的时候傅潜渊只见过两次。
第一次是因为温琅。
第二次是因为温融。
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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