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刚回芦州是以不知,前不久,延宁郡主居然跟她那新郡马一起逛窑子,你说说你说说,简直视礼义廉耻为粪土嘛!”
路人甲道。
“这便叫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我看这两人也是绝配,一样的不知羞耻!”
路人乙恶言恶语道。
“可不是嘛?不怪太子殿下看不上那延宁郡主,如此放荡,正常男人都会避之不及喽。”
路人甲语气不屑道。
“说到太子殿下,听闻他代圣上寻访民间,不日便可抵达芦州城。”
路人丙道。
“嚯,那可有意思了,不知风流如延宁郡主,见了太子殿下,会不会再度春心荡漾,投怀送抱呢?——哈哈哈。”
路人甲嘲弄道。
接着,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吓得三人酒杯都端不稳了。
“何人如此放肆?”
路人甲酒洒了自己一身,瞪着来人。
“究竟是谁放肆?胆敢如此造谣污蔑郡主,谁给你们的狗胆!”
魏止怒目圆睁冲到三人桌前,食指笔直笔直的指着那三人。
听到三人恶意诋毁自己与裴殊时,魏止便已然怒火中烧,当听到他们提到太子殿下那段的时候,魏止的怒火便一下窜到了鼎峰,直接怒发冲冠,二话不说便踹开了三人的房门。
三人茫然的相顾一视,默默放下酒盏。
“我三人所说之事皆是事实,坊间百姓无人不知,又不是什么秘密喽。”
路人甲对他的两个兄弟说,也有魏止和许开源肖年说。
“大胆!
如此以下犯上,不知悔改,今日我非抓你见官不可!”
魏止便气势汹汹抓住路人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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