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团阵仗太大,一下子把场子都给炒热了。
但他们口号喊得乌七八糟,除了一致的声嘶力竭再没别的组织性,全唐也听不清楚。
“是谁?”
全唐堵着一边耳朵偏头问迟重。
迟重小声介绍:“伯鱼,民乐团团长,长期在校外或者出国表演,哲学系高材生。
很意外吧,能有一个哲学系的优秀人才。”
哲学系这株蔫哒哒的植物,不总是开出这么一朵花儿来。
台上大多数都是理工科的巨头,到现在为止,优秀毕业生是文科的,只有这么一个人。
“噢,另外一件事你应该更感兴趣。
他有男朋友。”
迟重的八卦脸凑过来,小声说。
全唐狐疑:“和谁?”
迟重:“卫论。
那个各大音乐节来回混还能绩点拿上,他嗤之以鼻。
有一个摊子不太一样,上头画了一尾亮闪闪的鱼。
哦,那个爱情美满的学长。
全唐酸溜溜地想。
台上的学长已经有性生活了吧。
全唐顺着教学楼后面的路一边走一边踢石头,心里一阵一阵犯嘀咕。
如果夏天没有性和梦,夏天就没有意义,就只是加速腐烂和变臭的季节。
这漫长的夏季没有性和胴体全唐怀疑自己的身体里会长满鼻涕和霉菌。
因为久久得不到老师的垂怜他的皮肤和大脑都坏了,脸上的脓包和脑袋里的肿瘤一起流脓。
这种病怎么办呢?——一切都能解决,他也能青春永驻,只要老师愿意给他一点甜头吃。
伯鱼肯定有性生活了,全唐愤愤不平地想,他和他男朋友也和他知道的圈子里的别人不一样。
毕竟他们俩直接出现在了平凡的日常,几乎就注定了这两个人是一段稳定和长久的关系。
这原本就意味着在谈恋爱的这三年时间里这两杆年轻的枪无数次抵在一起。
两具肉体、两双嘴唇、一个未来。
全唐眼睛都要红死了。
而且又是艺术上的伴侣,太可恨。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我也。”
全唐小声嘟囔。
年轻人就是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生物,不论男女。
光是想想曲潮沅的吻全唐都要硬得难以直立行走。
在情侣一对对的情人坡后面勃起实在是十分猥琐,全唐只好一路小跑回宿舍冲澡去了。
迟重大约要到十点多才能把他的西瓜带回来,全唐便把宿舍的灯都关了在网上刷cult片来看。
很快他就沉浸在粗俗又做作的行事风格里,迟重打开门时就看到屏幕上映着粉红色的恶劣光芒,全唐蹲在转椅里双手托腮。
一声血肉模糊的呻吟从电脑里幽幽传出,迟重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这样酷热的六月初感到了冰手指摸到身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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