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也不是就成了打仗机器,平日里我和别的护士也会偷偷说哪个当兵的帅,哪个当兵的和我们的护士好了...
我心说这位仁兄要被讨论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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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和齐绍铭的关系可谓是针尖对麦芒。
这家伙嘴毒又话多,偶尔我忍不住怼回去,还正中其下怀,逆反心理一上来,越发话多。
奈何我又不能打他,还要给他换药、喂饭!
他也认准了这一点,整天惹我,等我换药的时候还欠儿欠儿的,一副“你能奈我何”
的样子,实在烦人。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苏杭那个臭小子寄过来的信,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心情十分美丽,哼着小曲给他换药。
那大约是我俩认识一个多月后了,他年轻力壮的身体好,已经能下床了。
“怎么,什么好事儿啊?难不成你们这儿最帅的李医生给你求婚了?”
他抱臂靠在床头的墙上,吊儿郎当的。
我瞪他一眼,“今天我弟来信,我高兴,不跟你这无赖一般见识!”
他倒来了兴致,又问,“弟?你还有个弟弟?应该不是独子吧,要不怎么舍得让他上战场。”
我拿药的手顿了一下,声线平稳,只是语气低落,“家里,就我俩了。”
他后背猛地离开墙壁,“我.......”
还是头一次见他吞吞吐吐,我倒有些不习惯,继续说,“我家在南京,父亲是个读书人,就是你们这种留过学的最看不起的穷酸的读书人...其实我有时候也挺看不起他的,只知道念那些无用的书,又杀不了鬼子,还整天评论时局,说这说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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