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痞里痞气地笑,往韩奕辰身上拍了拍:“春宵苦短啊,离天亮也不剩几个小时了,你还来不来得及啊。”
“奕辰这么厉害啊,几个小时都不够?”
“那不是废话,你以为我那蓝色小药丸是假的?”
韩奕辰完全懒得搭理这群人,勾过那竹的脖子,带着她往外面走。
路过苏南的时候朝她笑了笑:“那麻烦啦。”
苏南切了声:“假惺惺的,心里指不定多乐。”
两个人刚刚坐进车里,韩奕辰又忍不住去吻那竹。
她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完全任由他摆布。
夜色深浓,灯光远在十米外,他拿身子完全遮挡住,只看得到轮廓模糊散开的光晕。
那竹已经被亲得晕头转向,还被他舌头搅得连头皮都麻起来。
车里没开空调,温度却上升的很快。
那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鬓角的头发湿了一片,黏在皮肤上,痒得她忍不住抓了抓。
韩奕辰也出了一身汗,放开她后的第一时间扔了自己的外套。
他靠在方向盘上缓了缓,方才密集的呼吸声终于小了下来,窗外呼啸的风声渐渐大了起来:“走吧。”
韩奕辰带着那竹在市里绕了一圈。
见识过她白天的繁忙,节日的喧嚣,深夜的静谧宝贵得让人想拿纸拓下来,捧在手里好好欣赏。
等红绿灯的时候,那竹声音不大地问:“你要去好莱坞?”
韩奕辰稍稍怔了怔,说:“嗯,不过不是现在,有些东西还没办好,又赶上这个比赛,我想最快也要到明年。”
那竹答应一声,又靠到车门上看夜景。
韩奕辰去捏了捏她手,她轻轻笑着要他好好开车,韩奕辰觉得纳闷:“你怎么没点反应,一般女人听见不是都应该说‘你别去’吗?”
那竹反问:“如果我说了你就不会去?”
韩奕辰被反将一军,讪讪笑着:“应该还是会吧。”
那竹说:“那不就得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韩奕辰始终吸引她的一个点是,他为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从来都可以付出百分百的努力。
他从小就爱踢球,为了能去国外的青训营,想出了一百个方法抵抗家族的阻力。
陶冬青是掌控欲多强的人啊,致力于把儿子也培养成和他一样的专家学者,最后还不是在他的坚持下让了步。
如果不是严重的伤病毁了他的职业生涯,那竹相信现在只能在电视比赛里见到她的这位笔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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