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可闭嘴吧……”
还保护好自己,晚啦!
李怀信听得耳朵尖发烫,直接把冯天关进铜钱,这玩意儿哪壶不开提哪壶!
然后那半壶酒算是白喝了,李怀信气得很,不就上了一次床嘛,他怎么就这么念念不忘了?!
索性爬起来,抱着烈酒又饮了半壶,然后车夫找了个能避风雪的山洞,生起火,勉强够他们凑合一宿。
李怀信挑了离火堆近的位置,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结合天现异象,再牵扯方才车夫的一席话,李怀信估计,他那皇帝老爹又要辗转难眠了。
一国之君不是那么好当的,要心系天下,忧国忧民,也许今天战事刚过,明天内乱又起,皇帝比一千个老妈子都操心。
而李怀信又喜欢那种消消停停的日子,所以父皇当年要把他送往太行的决定,他是欣然接受的。
只是他的母妃,却像个弃妇一般,熏得整个寝宫上下都是怨气。
她觉得她的儿子,是被舍弃的皇子,少时就被逐出宫门,不封王爵更不能继承大统。
这也就罢了,还出家当了个道士,在太行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李怀信也曾纠正过他的母妃,那地方不仅有鸟拉屎,还有丹顶鹤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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