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面前的水母都愉快地在空中鼓动了好几圈。
这证明他思考的方向没有错误,最开始被当成精神病患治疗的那些“精神异常者”
,他们身体里可能确实会有一只不被他们所控制的“小猫”
。
——就像现在的迟等一样,他身体里现在也有一只他自己所不知道也无法控制的野生动物。
白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随后伸手一把抓住了面前游荡着的水母,水母缩了缩触手,随后消失在了白年的手心里。
白年检索完这些信息后,床头的钟刚到五点。
他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随后摘下自己戴在眼睛上的眼镜。
他走下床,穿上拖鞋,到衣柜里找到自己新的睡衣穿上,拉开自己卧室的窗帘。
他在床边单人沙发上坐了会儿。
他卧室落地窗户正对着自己的大院花圃,花圃中的杜鹃花正开得花团锦簇。
白年坐在单人沙发上,沉默地盯着那杜鹃花看了一会儿。
院里这会儿开的是夏鹃,花冠很大,姹紫嫣红一片,让他的花园看起来生机勃勃。
院子里昨天迟等带来的垃圾仍躺在地上,凌晨五点的薄光照得院子里像是起了一层薄雾。
白年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随后拿起放在一旁的平板。
他点开平板上连通的迟等脖上项圈的软件,想观察一下迟等的睡眠、呼吸情况。
点开后见几条线的起伏状态,他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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