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把自己幻化过那个被他所钟爱所牵肠挂肚的女子,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死而憾。
但,一次也没有。”
战败安娜伸手抹了抹腮边,“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爱,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光他看向你的目光,那种专注,那种羞涩和彷徨,你是能感觉到的。
他不知不觉中为你所做的一切,他叫你名字的声音…”
安娜眼前立码浮现戴宗山坐在客厅沙发上,想向自己靠近的样子,他看向自己温暖的眼神;晚上,在床上,他想拥抱自己的欲望;他叫自己名字时,安娜,那种随口,好象这名字就在他口里含了好久,那种圆润亲昵的语音从时间上,安娜大致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原委:那时自己还在纽约念书,戴宗平毕了业提前返回了上海,在申大银行为戴宗山做事。
宗平长相不错,海归,又年轻,每月挣着二百多块的高薪,强烈吸引着双九年华正当年的继妹若柔。
若柔长得并不差,正和她母亲当年一样,急于用婚姻改变命运。
所以,她向女朋友不在身边的宗平发出了试探,两人竟然真的干材烈火,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厮混在了一起。
先前宗平一直住在他哥家里,就是戴家庭院北边的两层配楼;以前自己从纽约写来的信件,也是直接寄到戴家,戴宗平也是在那套配楼里给自己写回信,他用的信纸应该是银行里的便笺,连信封都有银行的标志。
他这种自信的马大哈,菜已挖到篮里,是不会为自己再特意去商店买精美女式信笺的。
后来有一段时间,他的回信有些稀疏,文字也短而潦草。
那时自己也善解人意,合理为他解释了工作忙,或生病了,依然坚持不懈每周一封的速度,源源不断寄往上海。
其实那时的自己是有些担心的,知道他这样的小开在灯红酒绿、诱惑多多的沪城,有多少适龄女孩盯着,有文凭有卖相、家世还好,他应该是最受欢迎的黄金单身汉。
沪城里,比安家有实力和势力的名门旺族多的是,也许以前只在安家小工厂里糊口度日的戴家兄弟不会受人注目,但那时戴宗山已在上海发展成一支不可忽视的势力,已没人看不见他们。
自己应该想到,其实那时候,他因与若柔在一起,精力不济,或心里惭愧,减少写信往来是很自然的事。
他也应该在这个时候,在外长期租了一套公寓,可能就为方便与若柔在一起厮混吧。
也是这一段时间,因为他住在了外面,没有告诉自己,所以自己的信件他可能忘记了或置之不理,才到了戴宗山手里。
那时戴宗山是死了妻子的人,在沪城是非常耀眼的单身钻五,所有在沪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应该想方设法和他结亲吧,虽然他这个人名声不怎么好,因为有经营眼光,出手奇准,别人恐惧时他贪婪,别人贪婪时他恐惧,所以总能逆市布局发财。
但处事比较凶悍,吃相也有点难看,且有点不择手段,正派人士背地里颇不耻他。
但毕竟也混成了财大气粗的大鳄,时间长了,都会洗白的。
请问哪个沪城大佬的发家过程不是血淋淋、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呢?所以即便如此,有眼光的人也知道,戴家是极为优质的联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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