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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是这么帮你洗澡的么?”
子瑾勾了下唇角,捏开她的唇,指尖毫不客气地探进去:“一路上我绑着你,就是为了防着你身上带着这些毒药、迷药,想不到却还是漏了你牙齿里的,这些东西还是不要随便带着的好,免得伤人伤己,且洗洗干净吧,水青。”
她的怒骂与挣扎却换来营帐外异族男人们的诡异又大声的欢呼。
好不容挣脱开子瑾在自己嘴里扣摸的手指,清河敏感地发现不对劲,周围的声响像是整个营地的男人们都包围了过来。
“不用怀疑,水青,你有把死人气得从地里爬出来的本事,劫持鄯善的小王子,试图刺杀鄯善太子,本该是被鞭刑后,剥光了挂在沙漠里放血喂秃鹰的。”
看着清河的脸色变得不大好,子瑾撩起她水中的长发,慢条斯理的道:“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惩罚方法,伺候完这里所有的男人……。”
“那你就等着鄯善变成一片死城。”
清河挑眉不动声色地扯下发丝遮住自已半裸的身子:“子瑾,你是我教出来的,难道这一点都看不明白么,别说继承楼兰王位,就是坐上这二楼的尊位都不可能。”
一个人若能忍下奇耻大辱,又富才华,除了野心,没有什么可以可以为之做更合适的解择。
子瑾眼神愈发的阴鹜,压下心底陡然生出的气怒,这个人凭什么还能这么旁若无人说出威胁话语。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片刮,子瑾忽然放松了紧抿的唇,碧绿的眸子也眯了起来,居高临下清河:“我怎么舍得让水青去伺候别人呢,连我都没有享受过的,苏掌拒的滋味,不过没办法,谁让你这么不听话,惹出这些事,你身份特殊,只要伺候我就是了。”
“伺候你……?!”
听起来真不是什么好主意,水青看了眼周围,薄薄的帐篷灯光命令,从外面看里面的一举一动如皮影戏般异常清晰。
“这是对待冒犯皇族的女人的惩罚,如果不让营地里的人看着我怎么上你,就去伺候所有人。”
子瑾逼近她,让她看清楚自己眼底森冷阴沉的幽焰,叹息似地:“这是你自己选的,连我也帮不了你,你不是一直怀疑我能不能抱人么,嗯?”
清河看着他,轻嗤:“子瑾,你是在公报私仇么?”
“你讨厌我么?”
子瑾拦腰一抱,将浑身湿淋淋地清河抱出桶外,包好放到软羊毛毡上,顺带将那她手上的银铐直接用刀钉在木栏上。
“我不讨厌的人很多,难道在你们眼里,我真的已经没节操到把不讨厌的人都能弄到床上去么?”
清河苦笑,挣扎了一下,无果。
养了支绿色毒牡丹,这下可好,自已被毒得人仰马翻。
“你不爱司徒,却可以接受他,甚至连慕容冲都可以成为入幕之宾,我难道不可以么?”
子瑾很有耐心,慢茶斯理地剥开她身上的毯子和零碎的衣物,他喜欢品尝她无力抗拒的这种感觉。
清河顿了顿,轻道:“如果我说,这三年,他们从未碰我呢?”
子瑾蓦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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