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粗大的阳具退出来,又整个的捅入进去,撞击着身下人最柔软的地方:“凭什么你就不懂世道的肮脏,凭什么你就高高在上。
生在浑世,你以为自己可以一尘不染吗?可真是笑死我了。
我的好道长,被自己恶心的人作践的滋味怎么样啊,我操得你爽不爽啊?洁身自好的你,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吧。
哈哈哈,都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事到如今你这般模样,觉得自己还可以对我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吗?啊?你说啊!”
晓星尘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叫都叫不出声,呜咽压抑在喉咙里,抽搐着仰着头。
他从未真正恨过一个人,如果要恨,那也是恨自己的不济与无能。
但此时此刻,他高烧一直持续了两天两夜,薛洋寸步不离地陪了晓星尘两天两夜。
一直握着他的手,将灵力输送给他。
晓星尘眼上手上的纱布,以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新的,原来的早就在撕扯间破烂不堪,被薛洋统统扔掉。
晓星尘就连昏睡中也不安稳,就像持续地做着噩梦。
他是昏迷着,但神经仍然没有放松,似乎还在他的体内叫喧着挣扎着。
额头不断有汗细细密密地渗出,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来。
薛洋把毛巾浸湿了一遍遍地给他擦拭。
晓星尘太虚弱了,就这么躺在这里,仿佛就快要消失不见。
薛洋将毛巾放在一旁,托起晓星尘的双肩,支撑起他的上半身将他搂在怀里。
晓星尘毫无意识,任凭薛洋摆弄,顺从地趴在薛洋的肩头,宽大的道袍袖子垂下来,遮挡住薛洋黑色的衣服,长发被理得柔顺,如瀑一样在后背泻下。
“晓星尘,你怎么还不醒来。”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薛洋沉默地道。
他无比期待着晓星尘苏醒,什么都想对他说。
以往那些说不出口的,被他的锋芒所掩盖的,层层的伤害之下遮掩的,好像一瞬间都明亮起来,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薛洋抱着晓星尘,脸上不再是一贯的笑也不是扭曲的暴戾,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也不是从未有过,那三年中他是有的,只是自从晓星尘以剑自刎后醒来,这种平静在他的脸上就完全消失了,一如三年前他从未遇到过晓星尘的那些年岁,放肆张狂地演绎着他扭曲的人生。
聪明如薛洋,却唯独太不理解这种情感的转变了。
他只知道,如果能一直这样抱着怀中的人就好了。
他想,如果这个人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那他一定不会再伤害他。
噩梦与现实交织缠绕,不断地煎熬着撕扯着。
第三天,晓星尘醒了过来。
烧已经退得差不多干净了,大病过后浑身无力,头还是疼得,全身上下都酸痛异常。
他意识清醒,人却是动也未动,像是失了所有行动的能力,软绵绵地缩在角落。
大脑自我保护般地一片空白,就连昏迷时的噩梦都自动阻断掉了。
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改变。
然而随着身体机能的复苏,那晚发生的事情还是一寸寸你地在记忆中浮现,如破碎的图画,细碎着从四面八方袭来,让他避无可避,最后不可抗力地汇聚成完整的画面,残忍地清醒地告诉他那晚发生的一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