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小姑娘捂住乐起来。
季修远:“笑什么?”
“没什么,帮不帮?”
“放外面。”
意思是,同意了。
容俏喜出望外,“这回挺好说话呀。”
季修远舀水往肩膀上浇,眸光深深,对于自动送上门的鲛人,当然好说话。
容俏眼神不自觉往浴桶方向瞟,站得很远,完全看不到水面下的光景,小拳头攥得紧紧,暗恼自己竟对季修远的身材产生了好奇心。
这时,一个水瓢袭来,容俏下意识接住,只听季修远淡淡吩咐,“添热水。”
“喔……”
容俏缓过神来,“凭什么使唤我?”
季修远觑她,“我让你伺候,你就伺候?”
容俏一手拎猪,一手握住水瓢往外走,随后扔下花浮玉,折返回来,提起炉子上的水壶走向浴桶,季修远怔然,向来淡定如斯的男人眼神频闪,她不会要用滚烫的开水浇他吧!
容俏提着水壶靠近浴桶,贼兮兮道:“客官,想添热水呀?”
“出去。”
容俏瞟了一眼水面,眼中带怯,又带窃。
季修远寡淡的容颜出现龟裂,玉面不可抑止泛起绯红,“出去!”
容俏梗着脖子哼哼,“谁偷看你了?”
“看到什么了?”
容俏又瞟了一眼,嗤道:“什么也没看到。”
水面反光,她能瞧见什么呀。
“脸皮还真不薄。”
季修远索性靠在浴桶上放松下来,她爱看就看,反正他对她无欲无求……或许是这样。
“要不要加水?”
容俏理直气壮,季修远好笑,她还急赤白脸了。
“加。”
容俏抬高壶往里倒,季修远本能站起身,只听哗啦一声,然后是男子的嗤痛声,紧接着是女子的惊呼,再然后是几声猪叫,最后窗子被推开,街上行人听见一声巨大的猪嚎,一只小花猪被人扔出了窗子。
花浮玉在呈抛物线飞出去时,忍住喷涌的鲛泪,为何受伤的总是他?他不能哭,哭会失忆的,他要回屋报复季乌龟!
室内。
容俏捂住眼睛面朝屏风站立,耳朵红个通透,“你穿好没?!”
一旁系衣带的季修远慢条斯理,可泛白的指骨昭示他此刻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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