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宿主的要求高吗?”
“当然。”
蛊术师取出一个小瓶子,装进几只蛊虫,剩下的被他一把药粉毁掉了。
接着,蛊术师将尸蛊和宿主的关系讲给众人听,盗墓人感慨,从未遇见过用尸体寄养蛊虫的情况。
诸子筠冷笑,“你们更没见过丈夫用妻子的尸体寄养蛊虫吧。”
盗墓人、蛊术师:“……”
容俏体会他此刻的心情,拍拍他肩膀,“事已至此,节哀顺变。”
之后,诸子筠派人将镇南王妃的尸体转移到一处寺庙,请高僧为镇南王妃超度。
几日后,他跪在一座新坟前,一跪就是一天一夜,心无旁骛,惟愿安静地陪伴母妃,久一点,再久一点。
容俏从寺庙去往山头,远远看着背影孤寂的男人,摇了摇头,走过去上香,又蹲在男人身边轻声道:“倘若王妃娘娘泉下有知,一定不希望你愁苦,振作一点。”
“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你随时可以要回来。”
男人声音沙哑干涩,带着浓浓的疲态。
“还真需要你还。”
“说吧,但凡我能办到的。”
“帮我救出小画眉。”
“她果真是你的人。”
容俏耸耸肩,没否认。
“好。”
诸子筠并没有不满,“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劝我回头是岸了?”
“晚些吧。”
“我该高兴,至少你还没有放弃我。”
傍晚,容俏安顿好诸子筠,回了衙门。
诸子筠醒来后没着急回府,独自一人在后山闲逛,夜雾笼罩,便躺在地上,舒展四肢,放空思绪。
而在此期间,镇南王听说了挖掘沼泽之事,震怒不已。
王府正院,镇南王一掌拍折一颗槐树,磨牙道:“毛头丫头真当本王不敢动她?!”
小画眉在旁觳觫,抖成筛糠。
镇南王老眼眯起,走向她。
“除了你,谁还能探知本王亡妻的事情?”
镇南王使劲掐她下巴,小画眉感到一阵钻心刺骨的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一名谋士上前,躬身提醒,“王爷,要是没有世子的内部助力,容抚台不可能在不惊动咱们的情况下付诸行动。”
“家贼难防,逆子,逆子!”
提起这事,镇南王更气了,撇开小画眉,负手深呼吸平复愤怒,“来人,把逆子给本王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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