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砚,我是你女朋友啊,在外面我可以听你的,但是关上门你应该听我的。”
傅丞砚抬手捏了捏眉骨,抚上她的背,压低了声音道:“你先回去,我换完药去找你。”
闻卿瑶平静地问道:“你又躲我?”
傅丞砚:“……”
两个人说话很小声,但在这不大的屋子里,狭小又逼仄,听着也有些乱心。
这边两相对峙,那边已经换好了药。
“傅队长,该你了。”
赵军医扬声说道:“欸,对,我记得你那伤一开始还是夏军医的女儿包扎的,也不知小姑娘脑子在想什么,包得乱七八糟的。”
“………………”
话毕,屋内三个年轻男人登时愣怔在了那。
赵军医,医术高人热情,就是不会说话,一个爆竹杵在那还非要点把火,你说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闻卿瑶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傅丞砚,视线逐步从他紧张滚动的喉结往下滑,直至停留在左胸口。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攥着手心,冷冷看了傅丞砚一眼,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就在说:我都没摸过,就已经有别人摸过了?!
傅丞砚:“阿瑶,你别生气……”
他伸手,然而还没等他拉住她,闻卿瑶已然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间,头都没回。
腿伤一好,她跑得比谁都快。
傅丞砚揉了揉太阳穴。
完了,又要哄了。
-
平平静静过了两周。
闻卿瑶没再黏着傅丞砚,而傅丞砚也任务繁忙,早晚都要执勤,偶尔来看她一下。
一个冷淡窝火,一个寡言少语,最后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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