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时之间,都未曾说什么。
“阿…”
他话语一顿,不知道该说什么,月色映在绛妁的脸上显得清冷极了,可她微皱的眉头彰显她心情不佳。
封越恍惚间察觉到绛妁的变化,比起刚认识更加清冷。
也许这就是绛妁本身的模样,清冷不可攀附,而他只是偷偷的偷来了一小段时光。
封越甚至不知道开口说什么,他抿了抿嘴想抬步走过去,绛妁侧了侧身道“进。”
他微微一愣,这才下定决心抬步走进去,桌上那封信被绛妁放置妥当,他有些踌躇,见状绛妁有些疲惫的让他坐下。
二人无言,绛妁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夜里冷,为何不进。”
“我…”
封越噎住,他该说什么,只能错开绛妁看向自己的目光,见此绛妁微微歪头道“从前你跳窗进来的。”
说罢不等封越说什么又继续道“我说过信你,封越,不要自己否认自己。”
他哪里是这样的人,不过面对的是绛妁罢了,一切都变得不自信起来而已。
封越猛然抬头看向绛妁,只见绛妁眼里没有他意,他听见绛妁说——心动之人,依旧是你。
不会是慕颜昀,只会是你。
绛妁这人是聪慧的,从来都是,所以能一眼看穿很多事,只不过她不说,可她当初也没有看透连晚意。
绛妁沉着眸子,她整个人显得孤寂起来,有些落寞,她今天哭了一天,神色也不好。
封越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抱住她,下一刻绛妁便没忍得住,她低声哭泣着,封越听到她说“父亲想世人安乐,母亲想看着我们安稳,大哥想朱连氏安顿,而四哥差点就提亲于房姐姐…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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