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握住温初弦的手,低问,“我又哪里得罪了弦妹妹,叫妹妹这般冷面不理人?”
温初弦道,“没有。”
他道,“那便好。”
温初弦抬头,一双妙目欲把他盯穿。
可他神色间坦坦荡荡,连一丝阴险之意也无,仿佛不愧不怍。
如今的临江街已尽焚为焦炭,谢灵玄撇去其他铺子不理,单单为她重建了香染居,室内一事一物莫不如前,甚至更豪奢富丽些。
只是在一片断壁残垣间,就这么一间铺子兀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和孤独感。
谢灵玄柔声道,“弦妹妹从前有的,我都悉数给妹妹了。
盼妹妹以后能和我夫妇一体,同心同德。”
温初弦毫无反应,从他怀中脱开。
他却忽然轻轻嘘一声,引温初弦的头一转,叫她正好从马车的窗隙里看到东西。
却是全哥儿。
全哥儿在私塾上学,只见窗外是刚刚下学的全哥儿,以及两个背书囊的佣人,穿行在人群中。
平时接全哥儿的马车,却不知哪去了。
温初弦一怔忡,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欲下马车,谢灵玄却冷漠地拉了她手。
长安城自古便是无上繁华,车马轿辇,连属不绝。
今日本是个极晴好的天气,此刻艳阳却被浮云遮蔽住,地上处处皆是惨淡的阴影。
一滴满是凉意的汗,自温初弦苍白的鼻尖上淌下来。
她仿佛被慑了魂般,一眨不眨地盯向窗外,但闻嘶嘶几声尖鸣,一匹疯马忽然越过受惊的人群,凶蹄径而朝全哥儿踏来。
那两个佣人护不住全哥儿,任全哥儿摔倒,流下一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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