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应下,司马懿和司马孚对视一眼,觉得有些不妙。
当晚,曹操来访,司马防亲自出门相迎,曹操送上贺礼,恭敬的见礼道,“恭贺明公乔迁之喜。”
司马防看着贺礼,道,“你我之间,何必如此见外,不过是找个由头与你叙旧罢了。”
曹操笑道,“明公知遇之恩,孟德不敢忘怀。”
当初在洛阳,是司马防荐举曹操担任了洛阳北部尉,荐举制度下,此等关系之亲密可比父子。
两人饮酒叙旧,长子司马朗,次子司马懿和三子司马孚作陪。
司马防问科考之事,曹操闻音知意,道了谯县的用人制度,以法正、庞统为例,言科考大有可为,不可因家世而慢待。
司马懿和司马孚也知道父亲的用意,但……司马懿和司马孚对着父亲请罪道,“去岁,儿子好奇谯县科考试题,已与三弟考了一遍。”
司马防威严的问道,“没考上?还是考中却不应征?”
司马懿回道,“去岁,分了一易一难两张卷,我和三弟只做了卷二,故不中。”
司马防闻言皱眉,虽然比考中却不应征好一些,但也是轻慢之举。
司马朗见父亲面色不善,也请罪道,“是儿子看顾不周之过。”
曹操笑道,“明公不必忧虑,长公主为人豁达,谯县一切按规矩行事,不会计较之前之事,只要此次三位公子全力以赴,必定榜上有名。”
司马防面色稍缓,但还是严厉的对着三个儿子道,“将《九章算术》抄写三遍。”
三人应道,“是。”
抄《九章算术》,这便是司马家的态度了。
曹操与司马防又饮酒闲聊了会,才告辞回家。
谯县内因科考之事暗波汹涌,而谯县之外则为天使到来争论不休。
去谯县觐见,应诏还是不应诏呢。
各诸侯这才明白有皇帝在手的好处,哪怕来传召的确实是陛下的人,他们也觉得此中有谯县的手笔,这一应诏,往后的应是不应,应了不就对谯县俯首称臣,不应,那不就是谋逆犯上。
袁术要烦恼的事更多一桩,玉玺是交还是不交呢。
一番利弊分析后,袁术还是决定交,只是到底心痛难忍,忍不住说道,“当初要是请了陛下到寿春来便好了。”
阎象道,“玉玺只是死物,听闻陛下是因长安城防重修之故到谯县暂住,若是长安城防再出纰漏,主公也可请陛下到寿春暂住。”
袁术听了,心中一动,抚掌道,“对极!”
桃花于献帝而言,袁术阳奉阴违,私藏玉玺,其狼子野心,当诛。
于袁术而言,陛下指鹿为马,醉翁之意,想要集权中央,他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当团结一致维护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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