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芸熙嗤之以鼻,胤禟也不甚看重,只命人清点了送入库房便罢。
只是再别扭,身子好了就得按时上朝。
一日傍晚,胤禟打马归来直冲冲的回到内殿摔掉了手中攥着的马鞭:“那年羹尧是个什么东西!
他怎配去驻守西北!”
芸熙递上一杯刚好入口的茶,捡起了马鞭温言问道:“怎么了这是?”
“西北罗卜藏丹津叛乱,今日朝上皇阿玛让举荐驻西北大军统帅,那么多人选,最后落到了年羹尧头上!”
胤禟说到这些神是意难平,“这年羹尧初出茅庐,论经验,论人望,他哪里及的上岳钟琪!”
芸熙坐了下来,继续问道,“是谁保举的年羹尧?”
胤禟叹气,“是隆科多。”
芸熙心中了然,这四爷是必不会出手的。
举荐也会是从旁人口中说出,必是和他没有半分联系的。
只听胤禟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这年羹尧是谁的人,若是可否拉拢。”
芸熙胸口一阵剧痛,她想开口劝慰,却不知如何开口,半晌默默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一切皆是天意。
年羹尧也好,隆科多也罢,被老天选中的天选之人果然都能抓准时机,步步踩在时代的鼓点上,分毫不差。
芸熙看着胤禟,心疼不已。
她不知道她去找胤禛做交易到底是对是错,眼见胤禟为了争储之事殚精竭虑,却不想她已跟对手达成协议。
这算不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背叛?芸熙只觉得头痛欲裂,进退两难。
九月后,京城上空连日来的艳阳天似乎也有些疲倦了,换了秋雨粉墨登场。
几场淅淅沥沥的秋雨过后,空气中到处都漂浮着清爽的潮湿气息。
秋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
入秋之后,芸熙只觉得自己的心慌次数明显增多,汤药日日加量也不见有所缓解。
原先不用上妆就有的好气色好肤容,也是一去不复返。
每日必得如雪花上一两个时辰装点,方能不透出疲惫之色。
孩子们也已经大了,不知是不是康熙心中愧疚,将弘昀,扬灵都接入了宫中亲自抚养,还安排了书房师傅教习功课。
一日胤禟不在,芸熙坐在院中和若蘅玩耍时,若蘅忽然抬头忽闪着她的大眼睛问芸熙:“额娘,你是不是病了?”
这是母女连心吗?芸熙佯装不知,歪头问她:“若蘅为何如此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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