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来得太猝不及防,蒋危还盯着他看呢,冷不防右脸一痛,血腥味迅速在口腔里蔓延。
庄玠面色沉冷,一拳接一拳落在他脸上,一拳比一拳狠。
警校那四年没什么别的娱乐方式,庄玠就天天猫在训练室里,跟沙袋较劲,警校学散打是追敌保命的,招招到肉,不留半点情面。
他逼着蒋危退到墙角,抬腿劈过去,直接把人绊倒在地。
“他姥姥的……你打我?!”
蒋危总算反应过来,伸手扣住庄玠的腕子,一记掌刀下意识朝他颈窝劈去。
这一下要是劈实了,十公分厚的墙体也能给劈裂开,纵然留着三分劲,还是叫庄玠半边身子一麻。
蒋危从地上弹起来,翻身一压,拉着庄玠两只手到头顶,卷起风衣缠住。
“你打我!
你他妈的为了你那操蛋师弟你打我!
为个外人你这么对我!”
这句怒吼在蒋危心里憋了很多年,终于有一天喊出来,裹挟着汹涌的怒意与委屈,他扣着庄玠的肩,报复性地攥起拳头往下压。
那一拳带着风,逼到庄玠脸边,生生停下来。
北方爷们儿不打媳妇。
黑暗里庄玠静静地与他对视,眼神有点凉薄的意味,淡淡的,讥讽一样看着他。
蒋危低头看了他片刻,把庄玠提起来,一言不发地往病床上一掼。
病床上有防止病人自伤的约束带,蒋危绑住他的手,将衬衣连同裤子一起剥到底。
突如其来的赤裸让庄玠微微战栗了一下,他抬了抬慌张凌乱的眼睛,下意识蜷起身子,冷空气很快爬满全身,一点点蚕食尽他身上的温度。
蒋危拉开他的腿,手指从那个紧窒的地方挤进去,艰涩地抽插了两下,然后跪在床边,压着他的腿把自己的东西顶进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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