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玠用一种略带惊惶的目光看着他,不知道又要面临什么折磨,齿关都在微微打战。
很快门铃响起,蒋危拿浴巾把自己裹住,起身下床。
服务员送来的竟然是一盆鸡蛋。
“不是喜欢卤蛋吗?”
蒋危把白瓷汤盆撂在床上,从里面拿起一个蛋,在盆边磕了磕,冷笑着剥开鸡蛋壳,“后厨连夜开火给你煮的,老子让你吃个够。”
鸡蛋刚出锅还有些烫,白花花的蛋白贴在唇边,强势得不容拒绝,庄玠动了动唇,只觉喉咙里干到微微发痛,刚才那几场激烈的性事几乎耗尽了身体的水分,他现在恐怕连话都说不出来。
蒋危把脸一沉,威胁道:“不吃就给你塞到后面去。”
庄玠皱着眉咬了一口,立刻被喉管的涩痛逼得连连干呕,蒋危在这种得到满足的床事后总算还有点良心,下去倒了杯温水,就着鸡蛋给庄玠喂下去,一边拍着他的背顺气,一边动作利索地又剥了一个鸡蛋。
“快吃,剩几个就再做几次。”
庄玠吃鸡蛋吃到打嗝。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跟那个卤蛋说话,小心他……”
蒋危犹豫了一下,没把这句威胁的话再说下去,但庄玠的眼神已经很明显地冷了下来,带着几分清醒的憎恶。
蒋危装作没看见,扒拉着盆里剩余的鸡蛋,数了数:“……还有四个。”
他像个在游戏规则中钻到空子的小孩,眼里闪着兴奋的光,直接抱着庄玠滚进被子里,那盆鸡蛋从床角滑下去,在地毯上骨碌碌滚了几个圈。
蒋危对这种事的兴致就像他对庄玠的喜欢,没有来由,又汹涌热烈。
他不知疲倦地索取,没有休止地宣泄,直到天光乍破,一线初胎的日光穿透层云,从帘帷的间隙里将薄金洒落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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