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寒锥冰刃。
他唇线紧绷,眼帘半垂,写满肺腑告白的信纸在他手中撕裂成愈发稀烂的碎片,细碎的纤维飘散开,慢慢落下。
鱼淼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只觉得血液冲至头顶,不被尊重的恼怒烧成烈焰。
她扑过去:“你干什么?!”
鱼淼只抢过来一部分,更多的随着谢梓洲的躲避撒在地上。
他面色沉沉,声音很低,轻柔得诡异:“秒秒,听话,扔了。”
冲上头顶的血液把太阳穴撞得突突地疼,疼得她眼泪都掉了出来,涩着嗓子说:“谢梓洲,这是浮生朝露(8)陈烺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让谢梓洲听见了。
谢梓洲停也没停,仿佛没听见,径自往前走。
旁边胖婶儿的小超市还开着,陈烺进去买了两听可乐,边晃着其中一听边追上谢梓洲。
“阿洲。”
陈烺又叫了一声。
兴许是觉得烦,谢梓洲皱着眉冷眼回头。
“接着。”
圆柱形的罐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谢梓洲反射性抬了抬手,可乐稳稳掉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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