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关心总是这样,像个橡胶小棒槌似的,横冲直撞砸在人身上,根本不疼,带着小孩子一样不讲道理的奶气。
只对他这样。
谢梓洲轻轻勾唇。
其实他没有去买泡面,只是去买了袋儿面包,当做老师都没说过这回事儿,万一从我们这届开始就不用剪了呢?”
“嗯,”
谢梓洲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停步抬头,“到了。”
鱼淼转头一看,前面就是她宿舍楼。
宿管阿姨的死亡凝视太折磨人,鱼淼怕她哪天就上报给班主任,给谢梓洲套上个“妄图闯进女宿舍”
的罪名,就让他送到这个地方,别再往前了。
“……那我,先上去了?”
鱼淼小心试探。
“嗯。”
走出几步,小姑娘觉得浑身不舒服,转头又对谢梓洲说:“你别不高兴啊,这还不一定呢。”
“没有不高兴。”
谢梓洲淡道,浅浅朝她弯了下嘴角,“上去吧。”
“……噢。”
鱼淼挠挠脸,转身跑上楼。
长长的柔软马尾在脑后甩动。
谢梓洲看着,上扬的唇角慢慢压下。
-男生宿舍楼向来比女生宿舍楼吵闹得多,谢梓洲还没走到宿舍门口,老远就听见502紧闭的宿舍门里传出来陈炀的鬼喊鬼叫。
听得谢梓洲一阵心烦,太阳穴隐隐跳动。
他打开宿舍门的一瞬间,陈炀顿时没声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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