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中年人中,庄理一下就找到了万克让的父母。
并非因为模样肖似,而是从他们发现并迎向万以柔的目光中察觉——一种让对方不接纳便歉疚的亲切和热情。
万以柔也回以亲昵的笑容,但是那笑背后依旧透露标准规则,以及些许不耐烦。
不过还是上前了。
岁数差了少说两轮,却是同辈人。
万以柔问好,对方道真是好久不见,去年Christmas阿让有发照片给他们看,年轻人开派对好热闹,阿柔看起来真是好靓好温柔,这回见打扮了更甚。
万以柔笑笑,“曼姐才是,不知怎么回事,是温哥华好山好水养人咯?愈来愈年轻,要不是认得泰叔我还以为这是哪来的靓女。”
万母说阿柔浸了蜜,掩面而笑,手腕上镶嵌珠宝的腕表闪得庄理要避一避视线。
“这位是……?”
太太瞧向庄理,早已不动声色地审视,佯作这才注意到她。
“阿让的朋友。”
万以柔话语中略带促狭,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场面很期待,“阿让也真是,把女友晾在这边,要不是碰见我恐怕就要迷路了。
花园这么大……”
女友一词暧昧,既可能是女性朋友也可能是恋人。
万母再度看向庄理的眼神变犀利,心下震动,又紧张。
“万太太万先生好,我叫Lowy。”
庄理识趣地没有称呼伯父伯母,在这里称呼他们万太万先生让人心里飘飘然。
万母破例地没有飘起来,她方才就听人说阿让带了女伴过来,不敢相信。
然而事已既定,眼前女人样貌身段出挑——也不至于魅力大到阿让不经父母知晓便大张旗鼓公开吧?
何方神圣?
没来得及问话,本家二姑母登场了,请来宾入座。
庄理在人流中与万以柔他们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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