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秋嗅着她发间香气,内心窃笑不已,嘴上嗔道:“讲了,以后不许跟我说对不起。”
“好。”
她吻了吻她额角,心情舒畅,“可以联系医生了,我们抽个时间过去。”
时槿之没动,抱着她哼唧了两声,不情不愿的。
她亦不动,任由她抱,耐心十足。
过了会儿,时槿之小声说:“宝宝出生后要跟你姓,名字你来取。”
“好。”
“她最好祈祷自己乖乖的,顺利一点,别折腾你,不然出来我就打她屁股。”
噗——傅柏秋哭笑不得,低眸啄了下她紧抿的唇,“我们一起祈祷。”
备孕加上做试管,前前后后花了几个月时间,约莫九月中旬,胚胎成功移植到傅柏秋肚子里。
十二月,时槿之结束国内的独奏巡演,推掉了未来一年的全部工作计划,专心陪老婆养胎。
也许是孕前妇妻俩的祈祷起了作用,宝宝在傅柏秋肚子里非常安静乖巧,整个孕期反应不严重,也让番外二女儿刚出生,时槿之就吃上了老坛陈醋。
傅柏秋躺在产床上哭笑不得,气息有些短促,一时轻咳了几声,时槿之顿时紧张的不得了,“怎么了?不舒服吗?”
宝宝被其他护士抱去洗澡了,还需要照蓝光、打针,过一会儿才抱回来,屋子里只有观察护士在。
她转头用英语问护士:“我妻子没有事吧?”
“一切正常,观察期结束就可以回病房了。”
护士微笑着答。
傅柏秋用另一只手拍拍她,声音无限温柔道:“没有,被你逗笑得喘不过气了。”
“那,那我不逗你了。”
时槿之神情严肃道,捉住她两只手,亲了又亲。
“哈哈哈”
得。
过了观察期,傅柏秋被推到单人病房,因为分娩委实累了,小睡了会儿,时槿之就在旁边陪着她,虽然自己也有点累,但若不是本能,她连眼睛都不愿眨,更别说躺下休息。
今年她们三十三岁,从高中到现在,已经走过十七个年头,刨去那灰暗的七年,也有十年了。
这一天来得不早不晚,从两人在一起的那刻开始,她就有强烈直觉,如今不过是心愿实现,苦尽甘来。
“老婆。”
时槿之用嘴型无声地喊她。
“我爱你。”
睡梦中的傅柏秋好像能感应到似的,睫毛颤了颤,呼吸依旧平稳深长。
醒来后,护士拿来菜单让傅柏秋选,并且端上一杯冰水,告知她多吃凉东西有利于排污血。
妇妻俩:“???”
虽然这是在美国,但人毕竟是中国长大的,护士一句话改不了她近三十年耳濡目染的习惯,最后两人还是要了热水,不敢冒这个险。
时槿之喂老婆吃饱喝足后,宝宝被护士推了过来。
小小的团子被白毛巾包裹着,安静地躺在小床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胎毛稀疏,双眼紧闭,小脸蛋粉粉嫩嫩皱皱巴巴的,活像个小老头儿。
“好丑哦,真的是咱们家小公主么?”
槿妈妈小心翼翼抱起孩子,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瞧着直皱眉。
听听,这当妈的,说的是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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