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槿之:“???”
原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没想到未知的事情还有很多。
傅柏秋无奈叹气,递了双筷子给她,自己也坐下来,简单组织了下语言,说:“06年我们一起去英国,你跟kri伦敦分公司签了三年合约,10年毕业之后我回国了,你留在伦敦,这期间你一直专注你的音乐事业,具体怎样我不太清楚,今年你跟kri解约了,八月份回国,在榕城音乐学院钢琴系任教授,貌似是每周有课的,现在你只是不记得了。”
简单描述,一笔带过。
但时槿之却抓住了了另一个重点,“三年合约?那我为什么今年才解约?”
涉及那段往事,傅柏秋不太愿意回忆,她低头用筷子戳了戳米饭,漫不经心道:“合约到期后你续约了,十年。”
那时候她们还没分手。
傅柏秋看过那份续的合约,当时只隐隐感觉不对劲,劝过时槿之慎重考虑,但因为自己阅历不足,对那个领域不熟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上经纪人一直对槿之挺好,她们都比较信任她,最后便还是签了。
本该两年后到期的合约,今年却提前解除,仿佛是印证了她当年的直觉。
“那应该还有两年啊……”
时槿之像是自言自语。
“不知道。”
傅柏秋漠然摇头,起身去厨房拿来一个空碗,盛了半碗汤给她,“喝点汤。”
“谢谢。”
时槿之受宠若惊道。
她一口一个谢谢,客气周全,傅柏秋一愣神,不言语,心底涌起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两人吃东西都很安静,细嚼慢咽的,极少发出声音。
“毛毛,你很有钱吗?”
时槿之突然抬头问。
傅柏秋神色微僵,挑了下眉,说:“没你有钱。”
“嗯?”
09年那会儿时槿之还没毕业,一年的收入折合人民币约两千多万,在伦敦、柏林、罗马各有一套房产,完全靠自己赚取,没拿家里一分一毫。
后面只会一年比一年多。
可想而知,时槿之为解约付出了多大代价,以至于现在浑身上下就剩不到三十万。
十年奋斗,一朝回到解|放前。
惨。
见她不说话,时槿之也识趣不再问,低头安静吃饭。
“今天下午你弹的是《月光三》吧?”
傅柏秋问着,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谢谢。”
这人已形成条件反射,先客气,然后才“嗯”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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