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潭拓寺待过两夜后,第三日便打道回府。
楚晴特地跟膳房求了些易携带的素食用油纸包成两包,一包带给明氏,另一包则给父亲楚澍。
楚晚看着感触颇深,在文氏面前唠叨,“六妹妹真有心,出来这两天都不忘给大伯母带东西,难怪大伯母最疼爱她。”
文氏恨铁不成钢地点着她的脑门,“你啊,白多活了三岁,还不如她一个毛丫头周到。
以后好生学着点儿,讨好了明氏,她给你添妆的时候,说不定出手就是套点翠头面。
我记得她以前有好几套,这几年都不怎么戴了,那可是难得的好东西。”
楚晚揉着脑门抱怨,“娘还说我,您不也是这样,大伯母每次出门回来都带点心四处分分,您可从来没有过。”
文氏“切”
一声,“我手头哪有她活泛,你舅舅一家都张着口等银子,一文钱我恨不能掰成八半花……唉,但凡我有门富裕亲,还能过成这样?”
只要提及文康,文氏差不多能唠叨一两个时辰,楚晚是再不敢接话茬,说了会别的闲话也就离开。
这次出行,老夫人及文氏自觉了了一桩心事,精神颇佳,楚家姑娘们在外见了世面心情也不错,唯独楚曈姐妹脸色始终抑郁不展。
楚曈是下定决心绝口不提的,正如太子所说,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就是被人看了摸了亲了咬了,可身子没破清白还在,过几天身上的青紫褪了,还是清清白白的楚家三姑娘。
而楚晞却好像被吓破了胆,连着两夜都发噩梦,叫嚷着,“我听话,我不说”
之类的话。
请寺庙里精通医理的僧人来看过,说是受了惊,给开了张方子让连吃五天,不行的话再请郎中来看。
老夫人问起怎么受得惊,楚曈只说在山间走动遇到了蛇。
此时惊蛰已过,蛇爷出洞了,老夫人并不怀疑,只是有些感叹,在佛门圣地还能受惊,想必楚晞不是个有福气的。
过了约莫半个多月,楚景兴致勃勃地拿了只大信筒给楚晴,“是沈在野托我交给你的,快看看是什么东西。”
当面就要求看别人的东西,看来大哥哥是激动得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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