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示意司莹抬脚。
司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居然没有拒绝,就这么乖乖地抬起脚来,任由对方将拖鞋套到了脚上。
好在曾明煦还算绅士,没有趁机乱摸什么的。
于是她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刚才两人额头相抵的时候,对方也一定没有偷看她睡衣里的风景。
他想要女人其实有大把,确实也不需要来占自己便宜。
-给曾明煦喂完药后司莹又替他把伤口重新处理了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曾明煦的伤口好得很慢。
明明过去已经一个多星期,伤口依然有化脓的症状。
司莹就想起那天从t市回来的时候,在病房里医生对他的训斥:“你这绷带怎么回事儿,血怎么都渗出来了。”
于是她问对方:“你这伤口后来是不是撞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记不清了。”
“这种事也会记不清吗?”
“小事,不值得记。”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是大事,公司项目?”
曾明煦突然笑了,他一笑司莹就觉得大事不妙。
果然他下一秒就吐出一句:“别人欠我的债我都记得很牢。”
好吧,是她多嘴,非要自取其辱。
那天晚上两人折腾到很晚。
司莹,么么。
求我露台上风大,呼呼地吹在耳边,跟有人在那儿咆哮似的。
司莹从家里出来穿得单薄,加上她本就纤瘦的身体,原本走过来的一路还被吹得有点头疼。
但这会儿她非但不冷,还觉得全身都烫得慌,像是突然燃起了一把火,将她整个人都给烧着了。
从头顶热到了脚底,尤其是两只耳朵,伸手一摸竟有了灼人的热度。
怎么好死不死偏偏看到这一幕呢。
她转身要走,又想到了曾明煦手上的伤口,立马又变得气愤起来。
为医者的本能让她对病人如此不自觉的行为感到生气,身上那点子害羞引起的燥热立马降下去一大半。
她身边就是通往泳池的玻璃门,司莹没有多想,用力推开门走了进去,踩着台阶走向了泳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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