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做成被子后一点都不好闻,还往外钻毛,盖着有时会扎人。”
别问孙万贵怎么知道,问就是他有这方面的经验。
“那估计是方法不对。
这个得用开水反复煮,然后晒干,还得剪去扎人的那部分,只留下软和的毛做被子才行。”
这一点孙福喜并不能确定,当时只是听姨姥说过。
“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不过你怎么知道一定能行?”
“小宝说的啊!”
尽管小宝一脸懵,不过这个锅还得它来背。
孙万贵憨憨笑了笑,“我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
接下来同孙福喜还有纪兴泽认真捡起鸡毛来。
他们捡完后,那位大姨再一次端着烫鸡毛的盆出来,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往外泼,而是小心翼翼将鸡毛倒在了一个角落,还好心提醒他们等凉一些再继续挑捡。
几次下来,他们将烧鸡店这次拔的鸡毛全都捡干净,那位大姨还和孙福喜约定这之后几天拔的鸡毛也都给她攒着。
孙福喜这才抱着小宝欢欢喜喜同孙万贵和纪兴泽离开。
也是真的饿了,当看到一个摊位上卖馄饨时,孙福喜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脚步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福喜是不是想吃馄饨了?”
孙万贵停下脚步转回头问她。
“爹,先问问多少钱一碗?如果便宜咱们就吃,太贵的话买点饼先对付几口就行。”
虽然狼腿卖了些钱,但真不够干啥的。
“行,爹这就去问。”
五文钱一碗,虽然价格有那么一点偏贵,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孙万贵便做主在这家小摊上一边吃馄饨,一边等陈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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