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
李衡责怪道:“玩的上了心就不注意了,我抱你到屋内褪了鞋袜再仔细检查,可别又是旧伤处才好。”
说着站起身,身子刚起一半,忽然被迎头一击,雪洒了他满头满脸全是,脖子里被灌进冰凉的散雪。
他忙拍落,面前的人咯咯笑着跑开好几步,手中正团着一团雪准备再打过来。
李衡意识到自己上当,拂了几下脖颈的雪后,掩口连连咳了几声。
宛葭月见他咳的厉害,想他的身子还没有完全的康复,必然是这一会儿受了寒,立即丢下手中雪团跑上前帮他顺气,担忧的问:“怎么样?是我大意了,快进屋暖暖身子吧。”
扶他朝屋内去。
李衡偷笑了下,顺手一勾将人揽进怀中,紧紧的抱着。
宛葭月一惊,抬头瞪着他:“你……你骗我?”
“你骗我在先的,我回敬你。”
“你……小心眼。”
“是,我就小心眼,而且很小很小。”
垂首额头抵着她的额,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暧昧,“所以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宛葭月脸颊忽尔有些发热,不知道是对方温润的呼吸还是自己内心的一点羞赧。
她余光朝旁边的鸦青瞥了眼,鸦青已转身朝游廊去,几名弟子也都离开。
李衡瞧见她小表情,笑着道:“外面的确冷,我们到堂屋里好好聊。”
不问宛葭月的意思打横将人给抱了起来,朝堂内走去。
想起厚重的门帘落下,隔绝外面的寒气,也阻断了鸦青的视线。
他立在游廊中凝望了许久,自苦的笑了声,转身朝自己的房间去,一个弟子急匆走上前,递上一封信:“勐国那边来信。”
回到房间内,他将信封拆开,是喻暮商的亲笔信。
将两页纸看完,不禁满目愁绪。
弟子试探的问:“可是少主在信中有什么命令?”
他惆怅的点点头,将信再看一遍后,随手丢面前的炭盆中,信纸遇火立即燃了起来,须臾烧成灰片。
弟子想继续问下去,鸦青开言:“没你们的事,先出去吧!”
望着炭盆中的灰烬,怅然轻叹,眉头拧起,一脸无可奈何。
堂屋内,宛葭月坐在暖炉边的矮榻上,搓着已经开始发烫的双手,皱着鼻子轻嗅几下问:“燃的是什么香?”
李衡端着热茶过去,下意识的嗅了下,熏香淡雅温和。
“这香有什么不妥?”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
她又嗅了嗅,脑海中搜寻记忆。
李衡将茶盏放在小几上,安静的坐下来,没有打扰她苦思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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