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把那一叠材料拿了出来。
掂了掂,低眸细看起来,捡着较为重要的牢记在心。
徐淞鸣,男,33岁。
十岁时父母离异,法院将其判给了父亲,之后便跟着父亲回到南港生活。
二十岁时,他的父亲因酗酒过度从阳台失足坠落,身亡。
二十三岁时,获得学校公派名额出国留学,一直待到三年前才回国,目前在南港大学任职。
肖祁墨大致扫了眼,转手递给了一旁的郑枢烨,闭上眼睛小憩。
他的剑眉拧得很紧,带了点隐隐无奈的神色在里边。
沉默期间,郑枢烨也看完了徐淞鸣的资料。
听到纸张被搁在桌面上的声音,肖祁墨慵懒地睁开眼睛,半眯着,随口问了一句:
“有什么看法?”
郑枢烨想了想,如实回答:“说实话,看不出一丝破绽。”
“父母离异和父亲去世这两点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与案件发生的时间并不吻合。
况且他近期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巨大的变动,相反,他过得很好。”
肖祁墨勾唇笑了下,意味深长地盯着摆在面前的资料:“从白纸黑字上看,确实如此。”
听出他话里有话,郑枢烨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他看着男人专注思考的神情,不由得疑惑:“肖队,你怎么会想着去调查徐淞鸣?当时你不是没有在意吗?”
这个问题并不难,肖祁墨抬手拿起徐淞鸣的资料,再度翻看起来,薄唇轻启:
“因为他的出入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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