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鸣淡声提醒:“那不如说说你找她做什么。”
“……”
好极,这是把仇恨转到他头上来了。
李勤予深吸一口气,手搭在膝上向前弓身:“监控你看了?”
“看过。”
“那天晚上没有趣的事?”
“没有。”
“不可能。”
李勤予声音急厉,“我明明看到你弟弟把人藏树篱底下。
他们俩——”
“他们俩什么都没有。”
孟鹤鸣道。
“……”
静默半晌,孟鹤鸣无声轻哂:“倒是你。
大开眼界。”
“……孟鹤鸣。”
“不用担心我说出去。”
他摆了摆手,“我不care。”
“那为什么要撤资?作为兄弟我提醒你有备无患,这有错吗?”
李勤予仍不死心。
按压在太阳穴的手缓缓撤开,孟鹤鸣绅士地朝他摊开:“多谢提醒。
不过我认为并无必要。”
“那我也觉得没有必要谈撤资的事。”
李勤予不再吊儿郎当,直起身正色道:“你不能过河拆桥吧?当初如果没有我帮忙,孟鹤群手里的股权你能那么快得手吗?”
没人敢在孟鹤鸣面前提这件事。
即便是同谋。
孟鹤鸣语气慢条斯理,笑意冷在了眼底:“没有你周旋,他一样活不到今天。”
第44章冷战
孟鹤鸣连着数天没回来,央仪毫不意外。
她的脾气渐长,拉不下一点脸来哄他、哄自己。
他不回来,她也不去联系。
就这样陷入越来越古怪、越来越冷淡的关系里去。
这些天她表现如常,工作,吃饭,睡觉。
甚至还和黎敏文同进了一顿午餐。
席间黎敏文试探,说明明见孟鹤鸣的车回来过,怎么一直不见人。
央仪装作思索,片刻后回答:“可能是在忙。”
从湖上吹来的风有荷花的清香,黎敏文在风中掖一下鬓发:“公司这么忙,不如叫他弟弟去帮忙。
自家人,总比外面的人靠谱。”
央仪没应承,专心尝眼前一道点心。
酥软的皮,流心馅儿,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比桂花房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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