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只是个“副官”
的架势。
“恳请八爷,家主受伤唯独八爷能够护持!”
他将张启山放下,就弯腰给齐桓拱手,礼仪得度容色紧张,盈盈目光中写满恳求,“请马上准备二十一盏明灯,用糯米围拢成圆,家主需要正坐其中。”
“……好!”
“请您再披五龙斑衣,戴六角莲花冠,打解冤洗业醮。”
“你……”
怎懂这些?却不等齐八爷问完,张副官已经架起张启山往后堂赶,就在齐桓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副官开口了:“曰山少时,家里弄过。”
副官不是张家旁系的小卒么,旁系的威仪都可以请到高功法师了?!
八爷不觉咋舌。
而弄好一切,、行走的子宫阴暗的地下室墙面上晕着道道水渍,风扇在屋顶上吱嘎旋转着,只有壁上几盏幽暗的灯可以照明。
青年的双臂被束缚在生锈的金属栏杆上,冰凉的锁链沿着他的手臂盘旋而上。
这是一个体型修长的oga,胸前搭着薄被,但下体却赤裸裸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将睁未睁的双眸,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有泛着水光的红肿后穴无一不显示他被人使用完毕。
嘴角甚至还沾带着白浊与半透明的津液,浅淡地垂坠下来连接着青年的身体与身下被揉皱的床单。
“不唔……”
他皱眉呻吟着,被体内深处安插的玩具掳走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
但屋内另一个声音让他立刻清醒了,那是低沉的、宛如大提琴般的音调:“不?在这个屋里,没有你说‘不’的权利。”
开口的男人沉稳、高大,宽阔的肩膀与有力的身型代表了绝对的权威,乾元的身份同样彰显着不容反抗的沉肃。
可他又是恣意而优雅的,男人缓缓走近床边。
由于逆光床上的青年看不清他的脸,却见他俯身解开了自己手臂上的铁链,丝毫不顾及被接连侵犯了数小时的自己是否还有力气,便被他拉扯着头发掀翻在地。
“现在,知道该做什么吗?”
男人的尖头皮鞋碾在了青年勉强支撑于地面的修长手指上。
青年的鹿眼睁了睁,喉结微微滚动,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支撑起了身体。
却见他缓了会儿,倒像是失了心魂一般,缓缓俯低前身,颤抖的探出舌尖,舔上了男人的鞋面。
灵巧而柔软的舌头,一下下侍弄着鞋面,一时间似乎整个地下室内都能听见青年由于卖力的舔舐而发出的暧昧而湿腻的水声。
那双鞋很快被“擦”
得亮而富有光泽。
践踏着他的男人十分满意,甚至伸手揉了揉青年柔软的黑发,在青年发出一声类似小兽般舒服的呜咽之后,颇为赞叹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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