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轻轻“唔”
了一声。
他以为她被压痛了,回过头去,见曼曼素着一张小脸,发丝凌乱,脸上潮红尚未褪去,眼神迷蒙。
尤其是她的唇被他方才唇齿交接时咬得水红,上面还有两人的津液。
饶是霍起自制力极强,也是极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欲念,解渴般倾身抚着她的唇,哑声道:“曼曼,是你勾引的我。
这一次不许再抛下我。”
宁兰慢慢回过神来,心下跳得飞快。
因为刚刚跟他胡闹,她红着脸伸手捋了头发,重新挽了个简单的侧髻,含着水的目光不自然看着屋角。
不一会,她找回了伪装,咬着指尖娇声道:“我没有呀,我只是求殿下保护我不被六皇子捉住。
是殿下忽然发了狼性。”
她又推得一干二净。
霍起心里像是叹息,又像是满足,问道:“那怎么不去求别人?你献上这么甜甜的吻,谁也会被你得逞的。”
宁兰脸色白了白,有些紧张。
他没察觉出她是宁莲根本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
她好想嫁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爹天天抱怨怀才不遇没有人提拔,喝醉了酒就拿手边东西砸她。
她背上有一道细长的疤,是砚台砸出来的,是她的心病,常担心被人瞥见。
那道疤不仅长在背上,也长在她心里,一碰就摧枯拉朽血淋淋的。
娘则整天死沉着一张脸,说同样是弘安侯后代,不能袭爵就罢了,他们日子过得连大房家看门的狗都不如,日日指桑骂槐说自己嫁了个窝囊废,女儿若同她一样,以后过得更是猪狗不如。
天天在这样的氛围里长大,也难怪魏妙妙一扔诱饵,再一挑拨,她就迷了心。
宁兰漂亮,爹和哥哥弟弟都对她那么好,太子还这么喜欢她。
她已经拥有这么多了,拿一点出来给自己和魏家做交换,她也还是过得很好不是吗?当然她现在也已经改过了。
只要能攀上太子,魏妙妙算什么呀?因为今日要学媚术,打扮得格外精致美丽的宁莲走进屋里,看到头发乱糟糟炸着,脸上一点脂粉也无,身上的裙子被睡得一团褶皱的宁兰,心里生出了荒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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