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去皇帝那里评理,带着宫人回宫的路上,拉着莺啼的手,问她要什么奖赏,莺啼跪在马车里,“求娘娘放奴婢出宫。”
“你不想呆在本宫身边?”
皇后试探问。
莺啼不敢回答,皇后又问:“老二把你安排在本宫身边,你却没有在老三醒来后事先去知会你的主子,是何用意?”
“奴婢受制于逸王,非奴婢所愿。”
皇后思忖一瞬,递给她一个令牌,“既然并非你所愿,那本宫成全你,现在速速离开皇城,寻出静幽之所安度余生,以免夜长梦多。”
莺啼心生感动,叩首道谢。
她没有当即出城,想去宋府见一见宋筱,奈何宋筱不在府上,莺啼不甘心,一直等到傍晚,当瞧见宋家的马车徐徐靠近,她跑了过去,可刚跑了几步,眼前一黑,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
逸王府。
莺啼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冰冷的地牢,她被凉了几日才被带去见了逸王。
逸王摸着被皇后掌掴的侧脸,阴冷一笑,忽然掐住莺啼的脖颈,冷冷道:“你真让本王刮目相看,知道前几天,本王经历了什么吗?”
莺啼觉得,乌瑟虽然是逸王府的舞姬,可她打破景王的头并不定受逸王指示,可架不住皇后在皇帝那里借题发。
逸王嗤笑一声,加重手劲儿,听得莺啼哽咽的声音,才道:“既然你不愿为本王效命,本王就成全你,景王大病初愈,缺个贴心的丫鬟,你觉得自己如何?”
莺啼浑身一颤,嗫嚅道:“奴婢与王爷无怨无仇,您何必苦苦相逼?”
把她逼到绝路对他有何好处?
逸王松开钳制她的手,莺啼像一片叶子缓缓坠落,跌跪在地。
“老三最爱美人,你生得貌美,定能博得老三青睐,到那时,谁还敢动你一根头发?”
逸王笑得越发阴冷,对他而言,留着一个不听话的奴婢毫无用处,景王好色,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投其所好。
逸王摆摆手,扈从架起苦苦求饶的莺啼往外走。
莺啼张口咬了扈从一口,扈从下意识松开手,莺啼抱住逸王大腿,心里恨极,却还是说着违心话,“王爷,求您发发善心,饶了奴婢吧,奴婢保证再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逸王像是听见什么讽刺的笑话,俯身蹲在她身边,长眸熠熠,不见分毫怜悯之意,抬手揉揉莺啼的发髻,“生在皇族,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到处是诱惑和陷阱,必须时刻警惕,而善心最为致命。”
所以他宁可将心献给魔鬼。
莺啼眼中溢出绝望的泪光,再想说些什么,脖颈一疼……晕倒前,眼中是逸王冷漠的面庞,耳边传来男人轻飘飘的一句:“将人送去锦绣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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