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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保护少爷是小的们的职责。
少爷言重了,奴才们受不起啊!
您这身子骨,单独上路,我们都没有随伺在侧,怎么放心得下。”
冯大老泪纵横,跪下来跟冯逐苍磕头。
“有阴阳在,你们无需挂怀。
他能保护我,而且就我们两个人,也方便走路。”
冯逐苍安慰冯大。
“翠翠,冯大,你们放心吧!”
阴阳也安慰他们……
冯逐苍花了三天把手下的生意和杂事安排好了,便买了辆马车,让阴阳做车夫打扮,两个人带了些银票和干粮上路,沿着浙西慢慢走。
按照冯逐苍的提议,是要往岭南去。
阳关道上,阴阳赶着马车,鞭子一摇一晃,也不逼着马儿走快。
冯逐苍坐在宽敞的马车里面。
那马车他挑大的买的,外表简陋,都是粗布油纸的顶侧,颜色也粗俗,连个花纹都没有,可里面很舒适,软软的榻和靠背,可以足够两个人并排躺下,身边还可以放东西,这样晚上没有遇到客栈,阴阳也可以不用露宿。
“你长这么大,很少出远门吧?”
阴阳刚问了一句,就反应过来自己犯傻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十六岁前的那十年都是四处求医。
那个时候也走过不少地方吧,怎么没有作用?”
“你总是念念不忘你问过的问题。
我说过是怪病治不好,你还不信。”
冯逐苍挑开帘子,靠着马车门的檐儿。
自从接手那部分家业后,他就没有出过远门了。
平日里面事情也多,既便出去赏春、观景儿,也是悠闲个一两天便算,像这般接连数日都无所事事的放松生活是没有的。
“信才有鬼,你当我傻子吗?那个时候不方便说,这个时候也不方便?你疑心我,这真让我伤心。
逐苍啊逐苍,你好狠的心……”
阴阳回头瞧了冯逐苍一眼,想学个委屈的腔调儿,结果看冯逐苍笑吟吟地瞅着他,不由也笑了出来。
“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我讲给你听。”
冯逐苍一笑,阴阳便往后坐了些,也靠着马车门,正好是冯逐苍的旁边,听冯逐苍讲那些过去了的事情。
“我六岁那年母亲死了,我也病了。
不过都不是偶然,是有人预谋的。”
冯逐苍叹了口气,那些事情虽然过去很久,可母亲的死时的面容还能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别伤心了,挖这种往事虽然让你伤心,但是能分析出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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