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孩子的爹妈,恨不得把这凶手活剐了……”
过了一会儿,伍凤荣拍拍赵新涛的肩膀:“新涛,你去通知乘警,把照片发给他们,加强巡视,但不要乱抓人,免得惊扰乘客。
今天乘警组哪几个人值班?”
赵新涛说:“建军家里出了点事,今天只有4个上车,我去看看。”
说完急匆匆出去了。
伍凤荣心里一沉,老乘警组长祁建军经验丰富,作风沉稳,今天却缺席了,乘警组恐怕不顶用了。
他又把乘务组全体召集到列车长席开会,紧急通知车上可能出现了一名全国通缉犯,请乘务留意乘客动向,一旦有发现不要打草惊蛇,第一时间通知乘警和列车长。
短会开完了,伍凤荣看看手表,正好六点半,是餐车准备早餐的时间。
他让乘务员给他带两个肉包子过来。
刚出炉的包子蒸腾着香气,他用油纸包着一边咬一边往4号车厢慢慢走。
经过6号车厢的尾端,洗手间的门咔哒打开,一只手突然伸出来,将伍凤荣的袖子抓住,猛地把人扯了进去。
伍凤荣一口包子差点呛到气管里,视线掠过晃荡的风挡箱,只来得及听到利落的摔门声就跌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
迅捷的黑影盖了下来,笼罩了伍凤荣的视线。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北风太凌厉,把他的脸颊刮得生疼。
他记起来,厕所里为了通风换气,基本上是开着窗的,这个狭窄的空间是车上最冷的地方。
列车长揉了揉鼻头,有点不耐烦:“干嘛?”
周延聆把他手里的包子打开,一只手制住他的手腕举到头顶,滚烫的气息喷涌在伍凤荣的耳边,与北风形成了冷热交替、冰火勾叠的效果。
伍凤荣感觉到耳垂被咬住,湿漉漉的舌头在上面打了个圈。
有人说:“借个火。”
伍凤荣表情一变,膝盖猛地勾起往男人的鼠蹊部猛顶,周延聆痛叫一声蹲下,伍凤荣挣脱手腕偏头就要开门,身后的人还腾出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
两人在不足三平米的洗手间缠斗,伍凤荣抬起脚又要踹,被人躲过,这一脚直接踢在了不锈钢的洗手台上,疼得抽筋。
周延聆一把握住他的腰,转身把他压在门板上,咔哒把门重新落锁,左腿分开伍凤荣的双膝,硬生生闯进胯间,狠狠往裆部顶了顶。
这动作能算上性骚扰了,伍凤荣面色犹自不改,冷淡地斜乜。
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这一笑,竟然十分爽朗坦荡,完全没有卑猥的歹徒意味。
“借个火而已,列车长也犯不着抄祠堂吧?”
“我帮周先生点火,有什么好处?”
伍凤荣抽出一只手来,顺着男人的腰侧摩挲。
隔着白衬衫单薄的布料,周延聆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很凉,如五条幼蛇在后腰游移。
他一低头,列车长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肉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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