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的事,你究竟知不知情?”
“当然不知情。”
祝明辉道。
“他们逮着我两次与秦远在囚室谈话做文章。
可是这样的问话不是也常有吗?为了套出他的口供,询问他一些日常线索,在房间说话和去审讯室的气氛完全不一样。
哪个有效用哪个不是吗?我们从前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
况且我跟秦远两次谈话时间都很短。
我们谈的内容我也说了。
再者,他说胃疼,可是我在去见他之前他就开始闹的,并不是与我谈话之后发生。
拘留所医生给他诊断开药,之后让他去医院急救手术,都不是我的指令。
祝明辉从楼梯下到二楼,迅速潜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人,他在洗手间里的水箱盖后面取出了一把枪。
然后他把警服脱了,只穿着毛衣,又丢掉了帽子。
然后他从洗手间窗户爬了出去,从管道攀到了一楼,再从一楼后院的围栏翻了出去。
祝明辉很熟悉这里的监控位置,他保持着冷静,把镜头都尽量避开了。
后院围栏后头的那条街路边停着一辆计程车,计程车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位五六十岁的男子,后座上是位年纪相仿的女乘客。
两人正是孙哲言和江旭红。
的士打着有客的灯,孙哲言和江旭红一个负责观察前方,一个负责盯着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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