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呜呜,你出去呜呜呜呜呜呜。”
涂灼难过极了,用手背擦着流不尽的眼泪。
胡司乐偏不,还顶了顶,“你自己说的,没射就没有一次呢。”
涂灼在他怀里闹,又一脚蹬到了他右小腿上。
胡司乐闷哼一声。
涂灼一愣,去摸他的右腿,抽抽搭搭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大概是抽筋了,”
胡司乐避开他的手,弯弯嘴角,抱着他坐回床上,“喝点奶补补就行。”
涂灼大敞着腿坐在胡司乐身上,被他捧着屁股在里面横冲直撞,被高高捧起再被性器牢牢钉住。
尖叫晃荡间,他低头看看被搓揉成原来两倍大小的乳头,颤巍巍地立着,如果再碰碰的话恐怕明天穿衣服都疼,但是先生都抽筋了,兔奶应该也含钙的吧……“乖乖还能分心想别的事?看来是做先生的不够用力啊。”
软白屁股黏腻得要命,上面全是小嘴里流出来的水,胡司乐不得不五指用力撰着臀肉,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淫靡又色情。
胯部配合着手,破开争先恐后紧紧裹着他的嫩肉,蛮横地冲撞,不给涂灼一丁点喘息的机会。
“没……没有,啊啊啊啊没有啊……”
涂灼半阖着眼,整个嘴张得圆圆的,两腿打颤,坐都坐不稳,即使这样也要捧着小巧的乳房往胡司乐嘴里送,骚得没边,“先生,先生,喝……啊舒服,喝啊先生……”
白皙胸膛上醉人的红一刻也没褪去,胡司乐避开,对着娇嫩的内壁狠狠地凿,两人的结合处噗嗤噗嗤地响。
涂灼好难过好委屈,又抵挡不住这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快感,又哭又叫,哭得快断气,叫得喉咙沙哑。
他迷离着眼,胡司乐如狂风暴雨般操弄着他,而整个风暴的正中心不是其他任何人,是他的太太,是他未出世的孩子的母亲,是他涂灼,正袭卷着他的注意力,让他看着他的眼神只剩下忠诚和专注,是他使他深陷情欲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这么想着,他又释怀了,紧绷着身体,死死地缠着自己的先生,身下小嘴不知疲惫地分泌着蜜液,一股股喷洒在粗大的性器上。
直到又射了一次,他疲惫地趴在胡司乐肩上,有气无力地喊停的时候,炙热的精液才射进他贪吃的小嘴里。
“下次还敢胡来吗?”
胡司乐汗津津的,喘着粗气问。
涂灼哆哆嗦嗦地摇头,兔耳朵也跟着左摇右摆。
胡司乐从他体内退出,把人缓缓放倒在床上。
涂灼感受到小嘴微微翕动着吐出液体,又臊又甜蜜,把头埋进枕头里,露出眼睛偷看胡司乐。
那个把涂灼弄得各种意义上合不拢嘴的人,正俯在他身上轻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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