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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曾有一青楼,名曰倚望楼,后来这倚望楼夜半突然走水,楼里无一人生还,唯有一个因为楼中姑娘心善收留过夜的小姑娘在柴房逃过一劫。
“这小姑娘运气不错,后来被神医瞧中,成了药谷传人。
你说巧不巧,多年后,这药谷传人竟是瞧见一人,与当年倚望楼的故人形容无差。”
严之瑶转身看他:“你想说什么?”
“寒邃原不叫寒邃,叫唐余生,更非出生北方。
成为书生之前,他曾居于倚望楼,楼中姑娘皆唤他小公子,只因他唤这倚望楼的老鸨阿娘。”
“你是怀疑那场火是寒邃所放?”
“我是来提醒你,心狠之人不会突然转性。
你以为自己能从他手里过几招?”
短暂的沉默之后,裴成远瞧见眼前人转身往内。
“严之瑶!”
“我听见了,也听懂了。”
“可你不信?!”
“我若不信,你可是要拿出证据来?”
严之瑶问完,接着道:“不必了,你裴成远这般确定的事情,定是已经拿到了证据的,可我不需要。”
“……”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想要什么,就不该以为,我会为了这些琐事半途而废。”
“你若是嫁了,倘若有一天他获罪,你可知自己会面临什么?!”
“……”
“我如若现在拿着证据去告发他,你便不必嫁。”
终于,裴成远等到她转身,只是这一转身却是满脸的愤怒。
“裴成远,你在我即将嫁人之际,要告发我的夫君?”
夫君两个字叫他咬牙:“如何不能?既然你偏要嫁,我又为何不能告?”
“然后叫他入狱,一死了之,打草惊蛇,埋下所有的因果?”
面前人提声。
“……”
“裴成远,那我会恨你。”
有情
直到说完这句,严之瑶也没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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