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连忙跪下:“是我办事不利,我带他进来,原本是想悄悄带到后院的。
可我没想到,他跑得特别快,我根本拦不住他。”
“一个人都拦不住,要你有何用?”
蒋若年生气地说。
秦怀业怀疑这里面有蒋若年的手笔,可是蒋若年的表现又不是这样。
他眯着眼睛,狐疑地看着蒋若年。
蒋若年感觉到了,他在心里冷笑一声,就算你知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就像你暗中动手脚,帮秦怀安支开我一样,我明知道是你们兄弟联手,照样拿你们没办法。
只要蒋家和秦家不撕破脸,有些事就不能摆到明面上。
你阴我一下,我再阴回去,那太正常了。
“算了,你退下吧。”
蒋若年挥挥手,让小池退下了。
他忧愁地看着秦怀业,温婉地问:“相公,现在怎么办?”
秦怀业张张嘴刚要说话。
秦怀安已经慌了,勐扑过来抓住他的手,颤声说:“哥,我真的没有,有人要害我啊。”
他心里只有蒋代真,偶尔喝个花酒而已,但那都是你情我愿逢场作戏。
从来没有跟良家子纠缠。
什么孩子,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别慌,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就不要慌。
这么多人看着,你不要让外人看笑话。”
秦怀业按住他的肩磅,盯着他慌乱的眼睛。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迫使秦怀安冷静下来。
“对,我没有做,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
秦怀安说。
蒋若年附和道:“确实,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我相信怀安的为人,他绝对不是这种始乱终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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