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拢着披肩,看模样被吵醒了,刚起来。
蓦地,书房传来一声摔茶杯的声音,夫人肩膀微陡,眉毛也挑了起来。
“工商局老贺半夜电话打到我这,问是怎么回事,说得好委婉,‘二公子有什么计划也该知会我们一声’。
得!
酒店老总在外头出差,连夜赶回来——你知不知你的行为对别人酒店、对他们要造成什么影响?传出去旁人怎么说?”
“小事,股价不会跌到哪儿去。”
叶玉山指着叶辞鼻子怒斥:“混账!
为了个女人本分都丢了!
那谁谁、小崔,现在律师出面,你还准备跟人打官司?”
“那是局里的事儿,该怎么判怎么判,他那种人就该进去蹲几年。”
“加拿大人,你怎么送人进去?你还想我帮你给法院打招呼?”
叶玉山冷笑。
“不劳烦爸,我自己能处理。”
“反了你!”
叶玉山伸手往边桌一捞,茶盏已然丢了出去,只有一叠报纸。
报纸砸在叶辞身上,散落一地。
“你现在马上把事情私了。”
叶玉山点着桌子说,“这时期不能由着你胡来。”
“普通人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话未说完,猛一声拍桌响,叶玉山气得发抖,“跪下!
你给我跪下!”
叶辞和父亲僵持对视,缓缓屈膝,跪了下来。
“爸!
……”
少倾,星夜赶来的叶玲在母亲催促下闯入书房,看见眼前景象,不由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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