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葭点了点头。
匆匆赶来的值班人员替了曾葭的位置,说:“小妹妹,我来。”
曾葭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军训的白手套,戴在薛简的手上,他寻机把手塞到了男人嘴里。
旁人见状牙齿直颤,然而他仿佛没有感觉,一直在问:“同志,听见我说话吗?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哪里……”
病人一直没有意识。
曾葭掖着袖子,擦了擦他额头的冷汗。
薛简在忙乱中抬了一下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突然感到手上钻心的疼痛。
救护车来的及时,医生说现场判断和急救措施到位,但对于薛简的举动很生气:“下次千万不能这么干,且不说癫痫发作要分情况处理,单说你这只手想不想要啦?”
“我一时着急,想不到别的办法。”
阿成说:“医生,您别生气。
他的伤口没事儿吧?”
医生没好气道:“怎么算没事啊?死不了行不行?你们警察都不把自己当人吗?”
“诶,您这个人……”
薛简拉着阿成,说:“大夫是好意,是我处理不当。”
“你瞧你身上成什么样子了?快去洗洗澡、换个衣服。”
他面色蜡黄,蓝色的衬衫上沾满了汗水和白沫。
值班人员说:“小薛,你去休息,我找两个保安来替一会儿。”
薛简在更衣室里脱了衬衫,从口袋里滑出沾血的手套,他一拍脑袋跑出去,看到曾葭倚在洗手间门口,碾着脚尖一言不发。
薛简把手背在身后,走近她,问:“你们今天休息?”
曾葭点了点头。
“你跑这儿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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